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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定狄咨罪状奏元祐元年三月乙亥 北宋 · 孙升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九、《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七二
伏以先朝始议推行天下保伍之法,要在辨察奸伪,屏除盗贼而已。
小人欺罔,遂进邪说,令教府界三路之民,使之知兵。
呜呼,其亦不思而已矣!
自先王道德之泽熄而礼义之俗坏,三代井田之法废而兼并之徒兴,千百年间,积习陵夷,兵民乃判。
世变之异,惟圣智为能通之。
太祖太宗雄材大略,深虑远谋,并一四海,降慑群雄,措子孙帝王万世不拔之规模,顾不知养兵之为费,而独严兵器之禁者,示民不可使知兵也。
府界三路保甲,患害虽均,而河北为甚者,使者之罪也。
刘定上挟章惇之奸党,下附狄咨之庸才,内纵巡教指使,恣为诛剥,外为姑息宽假,抑沮州县,使法令行乎其民,大肆凭陵,公行恐喝。
真定、获鹿之变起于后,而澶、滑之盗作于前。
祖宗社稷之灵,圣听睿断之果,不惑乎奸言邪说,卒从废减,不然,患害未易知也。
今馀毒遗孽,其弊犹存。
奸恶之魁,既已屏斥于外;
刘定、狄生事起变,罪状显然,假息窃视,冀于幸免,未正典刑,深郁士民之愤。
伏望圣慈察获鹿、澶、滑之变,职刘定、狄之由,早正其罪,重行黜削。
其后来颁降教阅画一事件指挥,乞令枢密院再加详议,约束禁止,以全祖宗万世不拔之规模,则天下幸甚!
〔贴黄〕周世宗复三关故地,我祖宗平四方僭窃,未尝藉民兵也。
前日陕西军贼王冲盘礴数州之间,每入团教场,则保甲环拜纳兵仗而走,则知保甲不足用以战,而适足为患耳。
刘定、狄以教场内地所种菜,配卖与保甲,取其入为己用。
、咨身且如此,则左右使令之人,安得不肆为诛剥乎!
李评更不管勾閤门事御批熙宁五年六月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四
閤门失检点三事,寻召问评等,更无他辞,并各引罪,纵加推鞫,不过如此。
狄咨、张诚一止是偶失点检,罪可矜恕,皆由评故,致此滋蔓,若不罢去,事必愈多,烦费推求,何日穷已?
可令评更不管勾閤门事,馀悉放罪。
王中正狄咨给茶汤钱差亲从官元丰二年五月辛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九八
提举教习马军官二员日往诸营按阅事艺,比在京坐局官司勤劳特异,可月给茶汤钱二十千,破当直兵士十五人。
王中正可就差亲从官狄咨马军上军旗头内差。
河北河东陕西路各选文武官一员提举义勇保甲元丰三年六月丙午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宋会要辑稿》兵二之一七(第七册第六七八○页)
河北、河东陕西路各选文武官一员提举义勇、保甲
武臣提举义勇、保甲提点刑狱,文臣提点刑狱提举义勇、保甲
自今五路提点刑狱准此。
东上閤门使荣州刺史狄咨河北西路权判都水监都官员外郎刘定河北东路东上閤门副使王崇拯、权判刑部集贤校理黄廉河东路引进副使张山甫永兴等路权判兵部太常博士李深秦凤路提点河北西路刑狱杜常、提点永兴军等路刑狱叶康直,并就领其事。
狄咨乞引见北京教场所教义勇节级保甲等奏诏元丰四年七月辛卯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四
先引呈澶、泽州,其馀州别听指挥
澶州八月中旬起发,令狄咨、刘定部领,泽州九月上旬起发,令王崇极部领赴阙。
其所教人自离场日,人日给食钱百。
赵卨李舜举案阅推赏河北陕西河东见教民兵御批元丰四年七月甲辰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四、《宋会要辑稿》兵一之九(第七册第六七五八页)
河北陕西河东三路见教民兵第一番,除澶、泽、陕州已有指挥外,据狄咨奏,并已教成,若久不接试,不惟枉费钱粮,兼妨他处起发第二番,及转教之法,卒不得颁降。
宜差承议郎天章阁待制判兵部赵卨文思使文州刺史、内侍押班李舜举开封府已引见格逐一案阅推赏,仍差入内东头供奉官宋鼎臣高品刘友端充承受监视案阅。
狄咨权提举开封府保甲御批元丰四年八月辛未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九、《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五
开封府教成大保长已放散多日,以次团教之法久未推行,闻以无弓弩温习,甚有退惰者。
刘琯独力生疏,未有倚仗办事,可令狄咨不妨见领河北职事,兼权王中正提举开封府保甲。
刘友端御批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九
勘会本路保甲近日已来,频有生事,如数十人群行盗斫榆柳,及强入镇市典质物色,并赶逐巡检等不少,显是巡教官不得人,有以致之,及提举司失于讥察
缘上件民兵是第一件朝廷大法,深恐因循损害,可面谕狄咨等更切用心,多方防范照管,及仰躬亲火急前去上项曾经生事去处,体量因依闻奏。
河东与本路密迩,缘提举官王崇拯为事密细,分外用心职事,至今保丁事艺亦已增进,凡百并得安贴。
可亦谕与狄咨,使知原委。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三原注。
狄咨具析保甲借马数御批元丰七年四月甲午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五
中书省言,提举河北路保甲狄咨执政官言,所部见教保甲借户马二万馀匹。
初疑所言非实,今据本路承受奏数,乃极相远,可下具析以闻。
宋故平恩府君晁公墓表建炎二年九月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一八、《嵩山文集》卷一九 创作地点:江苏省泰州市
晁氏东眷舒州郎中元配公孙氏第三子,其字次膺,生而俊气干云霄直上,与先生长者语,无难事也。
识与不识见之,曰:「是诸公卿之选已」。
学辞赋于诸兄间,日一再作而佳矣。
京师秋赋,而时方以理财为新政主文刘贡父、李公择、王忠甫皆与丞相论不同。
试《节以制度不伤财赋》,公选甚高,礼部不奏名。
既而废诗赋,用新经义,公曰:「人各有才智而喜异也,是不待一再作者」。
主王氏《诗》,犹杂以毛公《诗》。
熙宁六年进士科,注单州城武县主簿
时初遣察访使出按郡国不法,远迩震恐。
使京东者少年新进,未更仕任,特恃其兄参知政事丞相方睦劾一路,有几人可免不坐?
是人方仰公气象,而不得不听其言。
于是京东有宽政,莫知其自公出,而人被赐矣。
瀛州防禦推官洺州平恩县,县滨河,公与众游乐,而独色忧曰:「河不决今年则明年」。
乃舒以调度,民知无征,而不知有储也。
后有小吴之役,一道远迩病矣。
平恩之民因以叹公神明之政,德之,今不忘也。
代还,格碍,不得改官。
泰宁军节度推官大名府莘县事,民相庆曰:「平恩之父母也,肯独不以吾属为莘人之子乎」?
于莘得上下之欣喜,而誉益远。
平恩时,上位居官如故,而待公犹故旧朋友也,置不举属吏礼数,而转运使李楚老犹不平,阴以怒提举保甲狄咨,按刺公以保甲法。
时保甲之法密秋荼也,孰非保甲法之罪人哉?
前日以公为才而肃给异功状者,为今私不奉法,而于时政有向背矣。
狱具,除仕籍,居楚州
大赦,居兖州,渐以还济州
公裕然不以欣戚于去来,曰:「舌不在,不得自致其身也邪」?
公初于济贫甚,何心于吾富哉!
人术甚疏,而殆天有以富之也,乃知天命祐之而行者君子也。
公于是居闲将十年,犹一日也。
视一世之进退穷达,须臾歌笑,蹙蹙涂上多平生故人,曰:「孰能为我往谢之」?
嗟夫,公能贫而富,穷以达,使用其才于朝,宜何如哉!
元祐初有理诉所,公亦未忍自弃于兹时也。
彼在位者乃不得特恩洗涤公,必欲以散官论如常法。
公去弗顾曰:「知命乃为君子邪」!
议者谓元丰多失士,而元祐之失士亦不少也。
其在公,特不仁者,顾岂不有一哉?
一林之木异质,先伐之材,风雨既先摧之,孰肯出力以培之?
此君子之困幽谷,所以不觌三年也,或终身幽谷而与株木处矣。
虽然,使公之官于朝也,亦几何时留哉?
识者谓使朝廷之弃公,不若公初自郡国弃之也,闻者悲之。
公闲居何以发挥其伊郁侘傺之感哉?
自念《离骚》之变《国风》,宋玉、景差之徒殆不知有《国风》者,非忘之也。
其后以宫商为乐府者,又自一《离骚》也。
以故公于是辞有律吕矣,其传寖远,上达于六宫。
会新作大晟府,起黄钟于上躬之中,指弃塞古今诸儒异同之论,坐取三代以来钟鼎磬镈镛铣之属毁而碎之,视不复用。
昭陵留心,躬以封缄之品,度亦不可存矣。
师臣末为此媚上之术,鼓舞天下,要得天下咸知其不可起而仕者,必为我出也。
公乃被迅召入大晟府,奉旨作为一时瑞物之辞,乃还公承事郎大晟府按协声律,咸曰彻乎其众望也。
盖公于语言酬酢之初,失师臣之微矣。
是行也,不知公者谓公喜矣,知公者为公耻之。
呜呼,前谓公仕于朝而达也,亦能久而待其才之输乎?
李固、杜乔辈于汉祚三绝,人君残昏失道之时,能为其次而不能为其上。
五王黜周后,反唐帝,歛天下之情,而一日身之敏矣。
然能勇决于临事,而迟疑于来事,二者相望于千岁,而不保其躬,卒贻后世纷纭之大患则一也。
公有以当斯任也,必见功烈之出非常,而不终日矣。
其他脂韦之厚薄,尚敢为公陈哉?
有以乐府辞为公称者,重可悲乎!
政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以疾卒于昭德外第,实至京之踰月也。
娶梁氏,男三人:益之、观之、同之。
女三人,婿曰滕伯奇、翟光弼、马承休
其年九月十九日鱼山世墓之次,后十有三年说之避地海陵,乃得论次表公之墓如上。
建炎二年戊申九月甲申,从侄具官说之撰。
御制狄公祭文序1069年 北宋 · 郑獬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七六、《郧溪集》卷一四、《金石续编》卷一五、《山右石刻丛编》卷一四、道光《汾阳县志》卷九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熙宁元年五月戊寅,上御延和殿,西上閤门使狄咨以职事进。
上曰:「若之先父青有劳于国,征南之事,亦有遗书存乎?
宜尽搜其所有以闻」。
即以《平蛮记》及归仁铺战阵二图进。
上览之,于是拊髀而叹息,思云台之故将,今不复见也。
乃发乎昭回之光,披而为文,遣昭宣使、入内内侍押班张若水持上尊大官之馔,即所居祭之。
上曰:「图中见乃父遗像,恨不及识之。
如闻当时亦有谗之者,朕为怆然」。
顿首再拜谢。
臣谨按青在仁宗时,奋于戎马间,捍西羌连取奇功。
及为枢密副使,于时峒蛮侬智高出广源州以惊南徼,屡择名臣以往,讫无成绩,贼锋瀰漫,绕邕广数千里,民舍无遗堵。
天子侧席而谋,畴议将臣,青即进言:「小丑猖獗,请为陛下平之」。
天子叹其忠,乃以大将军鈇钺出行天讨。
既就道,下令诸将无得乱发兵。
裨将陈晓辄率所部出昆崙关与贼战,军覆,青以军法诛之,诸将皆震慑,不敢后。
遂至邕,败贼于归仁铺,贼穷奔而遁,进青以枢密使
久之,有飞语,不复自辨,遂请解机轴而去。
天子加赐丞相印,出奠淮阳
明年遂薨,赍其谤言,殁于地下矣。
方边烽之暴横,公躬提桴鼓,厉三军于锋镝之间,北面以报功,世皆称其忠勇。
及解甲而还,边境无所事,或者起而攻之,而世亦未能尽辨也。
及上亲为制文以祭之,又以一言明其谗,则青之功烈,表表明白,亘乎无穷而不可磨,其平生郁积之气赍之于九原者,亦以爆然破坏矣。
于此之时,仗钺之臣、冠鹖之夫,伏读而传诵之,莫不竦首顿足,却立而四顾,思为国家横戈擐甲,争先以鞭挞荒徼,足虽未驰,而愤勇之气已冲薄乎瘴海之南与大漠之北矣。
咨且欲侈大君之赐,明先臣之烈,于是刻之金石,表于墓次,俾夫来者观之,不待钟鼓玉帛之赐而有以劝之矣。
熙宁二年正月初六日翰林学士尚书兵部外郎知制诰郑某谨序。